“朕是相信爱卿的,只是周尚书的折子里,人证物证都有,朕让你来,就是想你看看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皇上面对谢泊淮,语气还是很温和。
前段时间,由谢泊淮经手的冲积平原造田已经完成,后来由当地官员去租给百姓耕种,等收完三年租金后,再出售给百姓们。
现在怎么成了谢泊淮的人强买田地?
根本就没开始出售啊?
谢泊淮看完周尚书的折子,“回禀皇上,当时的折子写的是租三年,再出售。折子上弹劾的孟非池曾经确实是镇府司的人,但此人早些年受伤不能动刀,已经领了钱归乡。他买田地的事,微臣确实不知。”
“朕就知道你不会参与其中。”皇上松了一口气,“此事本来是利民利国的好事,却出了个强买田地的事,还是要查清楚的好,不然引起百姓公愤,那就不好了。”
“微臣明白,微臣会亲自前往一趟,看看到底怎么回事。”谢泊淮想到折子上,写着孟非池每年会给他送礼,回谢府后,便找来折竹问库房的事。
“大人,库房钥匙已经给了夫人,您若是要开库房,得去找夫人。”折竹道。
谢泊淮又去找了叶婉宁,云芝带着他们去库房,外边人送来的东西,都会登记造册,以后好还礼。
云芝找到一个紫檀色的木箱,“去年记载的,是孟家派人送来一盒珍珠。当时夫人有问过您,您说别人送的一概不要,只有镇府司人送来的可以看一看,只要不是太贵重的东西,就可以收下,当做是普通的人情往来。”
说着,云芝打开木盒,却愣住了。
当时送来的珍珠,云芝有看过,就是很普通的珍珠,品相还不太好,值不了什么钱。现在再打开,珍珠外边好像包裹一层粉末,她伸手一捏,粉末便随之掉落,转而露出金灿灿的金珠。
叶婉宁眉头紧皱,“春喜,你在门口守着,谁也不能放进来。”
云芝急忙解释,“大人,夫人,我当时收的时候,明明是一盒珍珠,怎么会变成金珠?”
这个事,就是叶婉宁都看明白了,“怕是有人要嫁祸大人,用珍珠粉裹住金珠,假装不值钱的珍珠送进来。大人和镇府司兄弟关系好,平日里来往的,也就只有镇府司的那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