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朋好友之间,逢年过节送些节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,现在是被人钻了空子。大人,既然孟非池留了这一手,如果不是有人特意针对,那孟非池也会用这个要挟。”
最好没有其他人,不然这人太可怕了,提前那么久做铺垫,还是在谢泊淮眼皮子底下,心思太缜密了。
谢泊淮对镇府司的人,一直信赖有加,就算是离开镇府司的弟兄,只要一句话,他都会能帮就帮。毕竟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,他记着这份情意。
但谢泊淮为数不多的感情,却被人利用,他这会的脸色非常差。
东西是云芝收的,她知道事情麻烦了,记得快哭了,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叶婉宁道,“不管这是不是金珠,既然当初送来时是珍珠的样子,那就咬定是珍珠。还有以前的东西,全都找出来仔仔细细地查一遍,别给人留下马脚。”再去看谢泊淮,“不管孟非池出于什么目的,大人此番过去,最好能有个人说得上话的人同行,不然就算您自证清白,朝堂上的人也会说是您使了手段。”
要怪就怪谢泊淮的名声太差了,在世人眼里,谢泊淮就是个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的人。
大部分人都不敢和谢泊淮对着干,也就周尚书这个半截入黄土的人,反正都快死了,看谢泊淮不顺眼,既然有了人证物证,更要弹劾了。
“我知道了,此事既然是周尚书弹劾,那就由他跟我一起去最好了。”谢泊淮道。
“他都一把年纪了,经得起折腾吗?”叶婉宁有点担心,若是周尚书死在半路中,或者出现什么意外,谢泊淮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
谢泊淮冷笑一下,“就他骂我时的中气,好着呢。而且他也怕我使手段,肯定愿意跟着去。我还没死,周尚书不舍得闭眼的。”
有了主意,谢泊淮去上折子。
叶婉宁则是带着云芝和春喜,在库房一个个清点起来。
隔壁院子,没等到春喜来接人的乐哥儿,打算自个儿回去时,被余庆生叫住了。
“那个叫春喜的,不是说今日送点心来,怎么不见她来?”余庆生说话时,下意识咽口水。
“春喜姐姐向来说话算话,既然没来,必定是有更重要的事。先生若是想知道,学生待会去问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