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庆生到隔壁时,没瞧见春喜,只看到了折竹,得知谢夫人带着春喜她们有事,便放下乐哥儿,“快把这小麻烦带走,他爹呢?”
“大人出门去了。”折竹道。
“一天到晚不着家,真不懂他谢泊淮折腾什么,又不是他的皇位,那么上心,小心被人过河拆桥!”余庆生也不怕隔墙有耳,这里是谢泊淮的地盘,要是谢泊淮这点本事都没有,早就被人弄死了。
折竹接过乐哥儿,眉头直跳,奈何对方是教书先生,只好笑着送人离开。
乐哥儿说要找母亲,折竹哄着人去吃东西。
等叶婉宁清点完库房,已经天黑了,乐哥儿早就睡了,叶婉宁则是等着谢泊淮回来,才一块儿用了点饭。
谢泊淮说明日一早就走,“周尚书听到我让他去,他激动得很,一家子来劝都没用。”
叶婉宁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场面,“我能想到,毕竟周尚书年纪确实大了。”
两人说了两句话,等吹灭了蜡烛后,谢泊淮突然道,“婉宁,你为何这般信我?”
“因为我看到的是眼前的你,我有我自己的辨别能力。你是好是坏,我可以分辨清楚。”叶婉宁侧身躺着,能感受到身边人的气息。
此时谢泊淮在笑,在叶婉宁心里,他是个好的,她不怕他了。
这是个好的讯息。
谢泊淮这一晚,睡得特别香,次日他给叶婉宁留了一封信,“有事再打开信,不然不要打开。”他很郑重,叶婉宁点头答应了下来。
等谢泊淮走后,叶婉宁是想关门谢客,外边人说谢泊淮什么的都有,好些人相信谢泊淮真的贪污受贿了。
她不乐意听那些难听的话,便不想去搭理他们。
但是国丧过了,正好要到端午,宫里来了旨意,让二品以上的官员带夫人进宫赴宴。
谢泊淮不在家,只有一个叶婉宁,她本想称病不去,但皇后娘娘特意派了人来询问,也就不得不去了。
端午宫宴这日,叶婉宁卡着时辰,不早不晚地下了马车,她一下马车,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大家都要步行进宫,大部分人都不愿意过来套近乎,只有纯王妃过来搭话。
纯王是皇上长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