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小臂时,感觉像托着一件工艺品,仿佛稍不知轻重,就能在他手上弄折了。
她上臂几道铁刺扎出来的伤痕,此刻又红又肿,还丝丝往外渗着血水,颇为可怖。
苏寿把药水淋在伤口上清洗时,华莹就默默地塞了一只布团进嘴里咬着。
她手臂绷紧,一声不吭。
等苏寿给她清洗完,再抬头看她时,她额头上已是细密的汗珠。
苏寿道:“华大夫忍耐力非凡,这点伤对你来说也是小菜一碟。”
华莹取下布团,道:“我能忍,不代表我不会痛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又兑了一点药水,然后那镊子拈着柔软的棉花,裹紧成细小的一团,吸饱了药水以后递给苏寿,稀疏平常道:“伸进伤口里,给我擦洗。”
说完,她就又把布团放嘴里咬着了,做好了准备。
之前华莹给谢不若处理铁刺扎的小血洞时苏寿在旁看了,基本知道怎么弄。
只是那小棉球伸进去擦洗时,华莹呼吸一紧,手指也不自觉蜷缩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