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着棺进了大门。
而门匾显然不止一次这样踩踏,边缘早就已经木屑化,破烂得不成样子了。
华莹走上前,看了看地上的匾,这是象征着门楣身份的东西,如若这里是公祠,这门匾岂会容人这般践踏?
匾是铺着的,谢不若一脚把它踢翻过来,依稀可见上面有几个字,不过已经斑驳脱落,很难辨认了。
“好像是……什么祠?”陈辛费力地辨认道,而后又挠挠头,“怎么进自家的公祠,还踩自家的匾呢?”
谢不若道:“人家跟你说了这是他们自家的公祠吗?”
陈辛又辨认了一会儿,“第一个字是不是‘武’啊?武……什么祠?”
一直没出声的苏寿忽然道:“武王祠。”
华莹和谢不若都不说话,只陈辛震惊地回头问:“是我认识的这个武王吗?”
都无需苏寿回答,答案是很显然的。
这普天之下,还有第二个武王吗?
只有眼前这一位啊。
他曾叱咤疆场,击退敌军、震慑敌国,他少年时便已名扬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