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却坏了她的好事。
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所谓的亲戚,来到他们家只给小野种准备了礼物。
却不给她准备新年礼物,难道她不是人吗?
她妈妈天天不是骂她小野种,就骂她小杂种。
她是小野种,小杂种,那她弟弟不也是小野种,小杂种吗?
这个家除了爸爸对她好点,其他人都把她当奴仆奴役她,凭什么?
如果不是她岁数小,如果不是他爸爸对她还不错。
她真想去革委会把那个死老太婆告了,让她去享受享受。
可是她听别人说,这种事会牵连到她爸爸,她才放下了这个想法。
这些人让她不好过,让她痛苦难过,她也要让他们痛苦难过。
难道她不是孙家的孩子吗?
都是孙家的孩子,为什么一个生活在天堂,一个生活在地狱?
年年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害怕,他避开了孙大妞的眼神,趴在了君煜的脖颈处。
君煜拍着他的背,低声安慰着他:“不怕,不怕,爸爸在。”
接着他看向了孙大妞,眼里带着了然:“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?
难道是因为我打断了你的好事?”
他恨他不是彤彤,否则非让这小丫头好过不可!
那眼神是什么眼神?
他用那眼神看着年年是什么意思?
不行这件事得跟彤彤说一声,这丫头可不是常人。
这样的人还是死了,才能让人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