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长果然被唐河说活心了。

    这也就是唐河,但凡换个人,镇长都得说一声扯犊子,然后扭身就走去追那个投资商。

    可是唐河这个坐在炮子,在上头还有关系呢。

    就算没关系,就凭他这两年折腾出来的名声,还有在上头挂了号的牌面,要把这事搅和黄了也没毛病。

    不过唐河说的整个粉条厂,既能给农民手上的土豆子找个去处,又能给农民提供就业岗位,好歹也是工人不是。

    只要销路不愁就没问题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有个很大的问题,那就是镇上没钱,得找林业局借,人家借了还好,不借的话,不借也不算丢人吧,地方可没少找林业局借钱。

    唐河笑道:“只要地方给政策给帮助就行了,剩下的我来搞定,收土豆子可以先欠着,等粉条子卖出去了,明年开春前结帐就行,我这点信誉还是有的。”

    镇长越听越觉得可行,这事儿得回去开个会研究一下。

    等人都走了,轮到唐河头疼了,难道我要开始办厂卖粉条子了?

    不对啊,我是猎人啊,怎么搞起经商来了,重生之我大兴安岭又要当首富?

    不,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!

    唐河现在很想摸着地窖里几千斤的金子,十分坚定地告诉自己,我这个人对钱没兴趣。

    不过回到家把这事儿一说,父亲唐大山兴奋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的腿刚好,三年不能上山干活,平时也就帮唐河收拾一下皮子,都快要闲出毛病来了。

    而且吧,说真的,没人乐意种地,现在有一个可以摆脱种地的机会摆在面前,唐大山这个中年男人那叫一个兴奋。

    镇上支持,还在镇子边上给了一个破仓库,这连厂子都是现成的。

    拉上跟自家关系好的几户人家,再招几个人,这个厂子就成了,一天咋不出个万把斤粉条子啊。

    不就是做粉条子嘛,这玩意儿谁不会啊。

    唯有李淑华一脸的不乐意,那可是办厂啊,那可是雇人干活要给工钱的啊,万一,咱说万一,赔了呢?

    所以,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家种地吧,好歹吃喝不愁还不拉饥荒。

    再说了,万一哪天风向变了呢,再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