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他们根本就没顾得上这血腥场面,噢,对他们来说,这简直就是太小意思了。

    然后所有人都望向王建国。

    潘大姐又换人了,从屋里出来的人看着脸生啊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王建国能不能受得了。

    王建国长长地叹了口气,然后怒道:“都看我干啥呀,赶紧把人送医院啊!”

    “送医院?又不是我们打的。”武谷良没好气地说。

    很有一种大姨子被别人抢走的妒忌。

    “这可是你家,死你家院里啊!”王建国没好气地说。

    “对啊,这特么我家呀!”

    武谷良两口子一直住村里,多长时间都不回来了,都快忘了这是他们的家了。

    王建国上前,赶紧让潘大姐进屋穿衣服。

    潘大姐扭身进屋的时候,武谷良盯着人家的背影狠狠地盯了好几年。

    外面的女人扯的再多,可是大姨子终究还是不一样啊。

    一帮人把这脑袋打冒血的女人往医院送。

    卫生院给看了一眼,就是打昏了,脑袋上的外伤挺严重的,又清创又缝和的好一通忙活。

    潘大姐也来了,一问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。

    能是怎么回事啊,潘大姐跟单位的班长搞一块去了,人家老婆来给按被窝里了,把她光着身子揪出来打。

    唐河他们都不知道该说啥才好了。

    离婚的,寡居的女人,向来都是男人追逐的目标。

    为啥?上了没麻烦,没后患啊。

    像潘大姐跟农村的寡妇还不一样,人家有编制,是正式职工有工资的,就算一个人带孩子也不至于活不下去。

    只是孤寂的生活,就显得比较好上手了。

    都是有过生活的人了,不过就是这点事儿嘛,干一下又能怎么地。

    那个女人醒了,哭着嚎着非要告潘大姐。

    她这一嚎,唐河他们都有点不乐意了。

    咋说呢,男人出轨被按住了,说破了天去都理亏,这没啥好说的。

    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,抛开事实不谈,你男人就没错吗?

    唐河冒出这个想法来,把自己都吓了一跳,赶紧给自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