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秦岭山中迸发出它的光芒,但凡被杜立秋治过的,那叫一个痛体舒泰,就没有不说好的。
等唐河从一堆敬酒的人中挣扎出来的时候,杜立秋已经治了十多个了。
这会一个之前还很端着,躲着羞着的小寡妇说她那地方胀得慌,还有硬块,正撩衣服让杜立秋给揉呢。
唐河上去就是一脚,你学了个半个坷叽的手艺,正正骨也就算了,这地方的毛病你学过吗你就揉,真不怕给揉坏了啊。
唐河天降正义,杜立秋也老实了,倒是那小媳妇儿不乐意了,用着你多管闲事儿吗。
人都散了,杜立秋和武谷良也跑了。
受伤的两兄弟躺在大床上。
唐河和秦爷在小床对付一下。
刚躺下,门开了,之前那个秀丽的小媳妇儿钻了进来。
这床太小了,唐河和秦爷两人都很挤了,实在是挤不下小媳妇儿了,除非她肯摞在两人身上。
但是小媳妇儿不肯,嫌秦爷岁数大。
秦爷无奈地起身,还是跟那兄弟俩凑和凑和吧。
黑漆漆的夜里,小媳妇儿拱进了他的怀里,乖巧得像那夜钻他被窝的那只大金猫一样,发出轻轻的哼喘声。
小媳妇儿明显比前几天更加的炽烈,更加的润,甚至呼吸间,都能闻到一股不一样的气息。
唐河依旧强忍着,顶多摸摸人家的肚皮。
但是今天没少喝,酒精降低了他的意志力,身子稍稍一动的时候,小媳妇儿立刻就像一座喷发的火山一样,翻身就扑到了唐河的身上。
这个时候,已经完全感受不到湿冷了,只有澎湃的炽热。
热血如村北边的涛涛北大河,还是发了大水的北大河,汹涌而上,脑子都冲得昏的乎的。
人家小媳妇儿不图你钱不图你家的,就图你这么个人爽快一下,一个大男人还装什么呀。
整吧,顾不上了。
你听我给你说细节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