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这种破事儿,还是村儿里默许的。

    听说,有些少数民族会借外来者的种,避免近亲。

    但是,唐河活了两辈子,也没听说鄂伦春族有这规矩呀。

    转头再看向村长,这会他的脸色也不诡异了,只是一帮男人喝酒说话,就好像啥也没听着似的。

    这事儿不光彩,只能假装啥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倒是杜立秋一脸得意:“一般人,人家也看不上啊,咱这么厉害,人家守了寡的小媳妇儿也乐意跟咱扯。

    算了算了,不喝了,走走走,今晚上有你忙的呢!”

    “滚,我不去!”

    唐河大怒,打特么进了村儿,大怒好几回了。

    至于武谷良,活基巴该,扯犊子扯翻船了吧,这回变得你是被扯的那个了。

    一想到一个男人,被好几个女人强行,还不停地轮转,唐河都替他觉得腰子疼。

    唐河拎着枪,死活不出屋。

    一直到后半夜,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连住了两宿,啥事儿都没办成。

    不对,武谷良和杜立秋可不是一般的忙,一直到晌午饭桌支了起来,一头犴被杀了开始煮肉,杜立秋和武谷良才回来。

    杜立秋走路直打晃,武谷良挂在杜立秋的身上,两条腿搭拉着,是被拖拽回来的。

    原来,男人也会被干拉胯了啊。

    而且这两人还换了一身衣服,居然还是很精致的皮袍子。

    一瞅他俩这样,得了,今天啥也别干了。

    再喝酒的时候,十多块一瓶的酒只喝了个嘴甜就没了,然后上的是一块钱一瓶的酒。

    喝到一半,瓶装酒彻底没了,大塑料桶拎了起来,辛辣呛鼻的散搂子开喝。

    杜立秋够猛了,换往常你喝多少我加倍。

    可是今天,散搂子刚上桌就撑不住了,直接上炕睡觉去了。

    这两人睡得像死猪一样,唐河也终于能消停地睡个觉了。

    唐河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突然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跟没睁一样。

    今天阴,无星也无月,黑得伸手不见五指。

    但是唐河却有一种心悸的感觉,似乎有压抑的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