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都傻了,乌兰巴托?

    乌兰巴托的夜,那么静,那么静!

    静个基巴呀,这特么跑哪来了啊,偏得也太多了吧。

    杜立秋抠着鼻孔问道:“唐儿,乌兰巴托是哪啊?”

    武谷良也是一脸茫然,没办法,上学那会光顾着打架争大哥撩小姑娘了。

    乌兰巴托是哪里,重要吗?一点都不重要。

    老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。

    关键是,我特么咋回去啊。

    严格来说,这特么属于偷渡,犯法的。

    不过,这茫茫大草原的,走丢了走偏了,好像也不算个事儿吧。

    山西哥们儿笑着拍拍唐河的肩膀,“连个指南针都不带,就敢往大草原里扎,你们是真牛逼啊,要不要跟我们一块走,我们去……嗯,边境!”

    唐河立刻表示感谢,这两匹马就当是报酬了,然后跳上了大卡车。

    三匹狼很害怕卡车这种金属庞然大物。

    但是看到杜立秋这个大哥都上了车,也跟着跳了上来。

    唐河解释道:“这是我们养的狗……”

    “真当我真西口的汉子眼睛瞎的呀,这要不是狼,我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!”

    不过山西汉子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开车卡车,跟着车队行驶在草原上。

    唐河跟这位叫刘辉的山西大哥聊着天,越聊越近乎。

    唐河家祖上就是山西的,两家虽然不是一个村儿的,却是一个县的。

    这要是在东北那边,这个亲戚老乡亲戚就算认下了,而且还是能办事儿的那种。

    那会这边的人活不下去的,有两个选择,一个是走西口进草原。

    再一个就是往东走,学山东人闯关东。

    刘辉家选择了走西口,而唐河家选择了闯关东。

    老乡见老乡,两眼泪汪汪啊,顿时就多了几分亲热。

    车队轰轰地行驶过草原,唐河看到身后,隐约出现了一座山,山不大,看起来挺险的。

    唐河的脑子里懵了半天,突然想起来,这座山,应该就是狼居胥山了吧。

    怎么突然好想把枪掏出来,然后杀向乌兰巴托呢!

    算了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