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得太严实了,根本就没什么杀伤力。

    倒是那个轿子里的贵人,又派了十几个奴才过来,只是这些奴才凑到百米外不敢再上来了。

    哪怕如此,唐河依旧找机会,几枪放倒了对方两人。

    这些奴才吓得一窝蜂似地退了回去,然后跪在那个轿子旁边,被鞭子抽得,隔得老远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唐河他们在等天黑。

    而对方,一样在等天黑。

    天黑之时,就是既分高下,也决生死之时。

    天渐渐地黑了。

    没有月朗星稀,因为还没有到天黑的时间。

    起风了,风中带着凉意,还有浓浓的水气。

    乌沉沉黑云近在眼前,几乎压到了草原上。

    我靠,这是又在刮白毛风了吗?

    那特么就不是天助我也,这玩意儿可是不分敌我的。

    莫日根大叔抓紧时间抽了一支旱烟,一边抽着烟一边说:“这不是白毛风,这是有大暴雨。”

    唐河一把抓住了王建国:“建国,看好伤员,一会往外冲的时候,千万别把伤员落下!”

    “放心吧,咱也是大兴安岭打过猎,山沟里玩过命的。”

    唐河又让额尔墩去把武谷良和巴特尔喊回来,人员都集中起来,只要天彻底黑了,下了大雨之后,立刻就往外冲。

    只是他们这一收缩,对方立刻步步紧逼,将他们逼到了狭小的一小块地方,几乎要转不开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