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洒上消炎的伤药,用纱布再一包裹了,齐活。

    至于脸上那点擦伤就不用理会了,反正都这个岁数了,又不靠脸吃饭。

    唐河忙活一脑门子的汗,忙活完了,见老头也醒了。

    唐河似笑非笑地看着老头,然后把那杆破枪塞到了他的怀里。

    “是我们送你回去,还是你自己走回去?”

    老头一脸羞愧地说:“大兄弟,是我看走眼了,啥也不说了,我陈丰收这辈子做牛做马也得报答你们!”

    杜立秋一边削木棍做担架一边嘿了一声:“你个老么卡哧眼的老基巴灯,能报答个嘚儿啊。

    要报答也是得水灵灵的小姑娘……”

    陈丰收手上的枪紧了紧,然后唐河又一脚把杜立秋踹了个跟头。

    深山老林里头开这种玩笑,不怕把人吓死啊。

    陈丰收躺在担架上,杜立秋和武谷良抬着,带鱼小姑娘颠颠地跟着照顾着。

    唐河拎着枪,带着三条猎狗断后。

    他们刚走没多久,林子里头像开进了推土机一样,忽啦啦做响。

    一个庞然大物,发出吩儿吩儿的喘息声,跑到了陈丰收他们此前的地方。

    一只上千斤,全身披着松脂甲的大野猪,探着鼻子,左右闻了闻,然后在旁边的树上一蹭,一棵腿粗的小树,直接就齐根被挤断了。

    这头千斤大野猪扭哒着肥硕的屁股,颠儿颠儿地沿着唐河们撤离的方向追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