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盘子是硕大的面包,比脑袋还大。

    一盘子是肉,五花肉,很肥,还是生的。

    另一盘子是黄瓜,颜色发黄,是特色的酸黄瓜。

    倒是那老头,厥着屁股从柜子下头,拽出个箱子来。

    那箱子上,赫然印着茅台二字。

    再看生产日期,1958年8月18日。

    就冲这老两口子一口地道的东北腔,还有这一箱子买都买不着的茅台,身份来历绝对不简单。

    老头子拍拍箱子上的灰,然后拽出两瓶来丢给唐河和杜立秋。

    唐河赶紧接了过来,可别摔碎了啊。

    老头子哈哈大笑:“你们的酒,除了二锅头,就没有好喝的酒。

    这个酒,还是当初那个谁送的,我喝了一瓶,太难喝了!”

    唐河就没听清他说不好喝的话,就听他说那个谁了,那特么是我做梦都想遇见的人呐。

    老头子又拽出一个瓶子来,拍拍瓶身说:“要说喝酒,还得是我们的窝得嘎!”

    伏特加啊,这玩意儿就是单纯的酒味儿,酒精兑水啥味儿它啥味儿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咱就别扯什么文化啊,底蕴啊啥的了。

    这老毛子一瞅就是个酒鬼啊。

    东北人讲话了,啥也不说了,都在酒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