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四层,墙体厚,窗子小,随时都能用来当堡垒,架上机枪就能封锁街道。

    如果进了小区里面,好嘛,小楼修建的方式也贼,随时都能形成交叉火力。

    现在嘛,用不着这些军事作用了,不过绿化值得称道,小区里的树都有两人合抱那么粗了。

    老头子是六零年才回来的,提起交恶这事儿,老头子一脸的忧伤。

    “不管怎样,咱都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的兄弟啊!”

    随着老头子半瓶窝得嘎下肚,手也不抖了,人也精神了,一边喝着老婶子端上来的红菜汤,一边比比划划地说起两国局势和未来。

    这个唐河能跟着扯几句。

    但是你别总这个主那个义,还净提那些说都不能说的人名。

    你特么敢说,我特么不敢写呀。

    老头子很开心,然后就喝躺下了,像一具中了几十枪的尸体。

    老婶子单手把老头子拎了起来,像拎狗崽子一样,把老头子拎回了卧室。

    老婶子收拾了一下,看着唐河一脸惨白的样子说:“我的小同志,你受了伤就不要喝酒了。

    噢,当初在春城的时候,我跟一汽职工医院的一位老中医学了一些推拿,再配合祷告,效果很好,来,你趴下,婶子给你治一治!”

    这要是个妹子这么说,唐河只会以为她馋自己身子,摸摸嗖嗖的,火越来越大,然后越来越不正经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