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，但应该瞒不了多久。”
“”
姜茶感觉脑袋有点疼，她沉下脸拿起奶茶喝了一口，好一会才问道：“你要和他结婚？”
恋爱脑这东西，真是不分男女老幼，曾经那么淡雅高洁的前辈，到了这个岁数居然也能患上恋爱脑。
就像当初的她，被荷尔蒙包围的感觉太美妙了，简直恨不得为对方付出所有，甚至是生命。
“嗯，有这个想法。”
戚善举了举身旁的龙头拐杖，温和的笑了笑，“这是他送的，说是怕我摔伤。”
恋爱脑第二大特征，喜欢秀恩爱。
姜茶扶了扶额，对昔日的长辈兼旧友有些难以直视。
“小茶，我知道你很不屑我们这种感情，但我真的很在意他，死后也是要把他带进我棺材里的。”
“没有不屑，只是算了，你开心就好。”
姜茶能说什么，人家老来开花，非要弄爷孙恋，还是对方硬贴上来的，打什么主意是个傻子都知道，她这个老友肯定也清楚，但他依旧清醒的沉沦了，甚至连对方的身后事都准备好了。
“你呢，已经放下他了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
姜茶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彻底放下了，在遇到和某人相关的东西时还是会勾起过往的回忆，心脏也会隐隐作痛。
但，已经很久没想起他了。
从前他夜不归宿，总是失约的时候，她每晚都会做噩梦，梦到自己被他各种嫌弃，抛弃在冰冷冷的病床上，一个人在医院痛苦的死去，没人会来拉她一把。
只能说，时间是治疗爱情的最好伤药，她再也没有梦到过去了。
“现在多大？”
戚善避而不答，反倒是盯着她的模样忽然问道：“是单身吗？”
“二十一，对你儿子没兴趣。”
“有时候，你可以不用那么聪明的。”
“自己孩子自己带，我今天只是来和你谈合作的。”
姜茶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计划书，递了过去。
戚善遗憾的叹了口气，翻开她的计划书后，微微皱眉，“为什么要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？”
他没看完就知道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