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有多少点多少。”

    他掀开被子,将男人全身露出,拉开上衣,又将其裤子剪开全部去掉,只余一件中衣。

    回头看了一眼凤药,见她脸红耳赤,调侃道,“小兄弟,大家同为男子,别扭捏了快来帮忙。”

    那条伤腿伤口处变成全黑的,臭不可闻,一动就向外涌血。

    连青收了嬉笑,正色道,“我要重新清洗伤口,你将他上半身捆住,你按住他两腿。”

    凤药机械地走过去,捆绑男人上半身,“捆结实,否则一会儿不好处理。”青连严肃地交代。

    “不必怜惜他,上面捆得再紧也没关系,待会腿疼会让他忘了自己亲爹是谁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他这人,一向硬气得很。哼。”

    她捆罢麻绳,挨着青连伸手去按男人两条大腿。

    只是那人腿上全是肌肉,腿宽顶上她两个手长了。

    “你这样不行,我没法清创,你且骑在他身上,用尽全身力气按住腿部才行,不然他一脚就把我踹飞了。”

    凤药咽了口唾沫,对这种事情闻所未闻。

    她虽大胆,又一直做男子装扮,可现在要她骑在一个几乎全赤的男人身上,如此不雅,实在做不来。

    青连低头未看她,却也知道她心事。

    “今日这事,你知我知他知,不会再多传一个人。我知你顾虑,请务必帮这个忙。我答应你,将来不管你有何所求,我也帮你一个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