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房子很合适存物资,又便宜,主家不过问她拿这房子来做什么。

    到时再多租几条獒犬来看住货物,比人省心好用。

    打算好,她便骑马出镇,走过一家生药铺,只听得一阵大哭大叫。

    几个伙计拉着一个浑身稀脏的孩子扔出店外。

    那孩子顶多八九岁,一张小脸看不出颜色,跪在店外不停磕头,才几下,店门台阶便沾了红。

    她不忍心,下马拉过旁边卖果子的农妇问缘由。

    这小乞丐是外省流民,和他母亲流浪至此,他母亲病倒了,高烧不退,咳血,小乞丐身无分文,想用自己顶债,请宝林堂的大夫给开些药。

    “这些日子,零零星星有人病倒,都是这个病,不晓得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凤药进了屋,给些碎银,帮小乞丐付了诊费并药钱,托大夫为他母亲看病。

    只那掌柜尖酸刻薄得不得了,虽收了凤药诊费却没个好脸给小乞丐,说了好些难听话。

    凤药急着办事,顾不得与他争吵。

    出门儿瞅了瞅宝林堂三个字,打马飞奔,那小乞丐含着热泪一个劲对着她离开的方向鞠躬。

    她一去便是二十多天,为着保护好银子,住店也不敢脱衣,灰头土脸。

    她以宝林堂的名义收购药材商所有疔毒草与乌头两味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