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凤药存的粮,现在已到了无法可想的地步。

    他对凤药是越来越惊讶的,第一次见,她莽撞地喊他姐姐,叫得他生出几分愠怒。

    她跑得比耗子都快,做出的芙蓉糕倒比外头卖的可口。

    常家全被皇四子构陷下狱时,他从初时的震惊中平复下来,听说跑了个小姐。

    坐实了凤药带着这个娇娇妹子跑了的时候,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    打听到野人沟土匪聚堆,他由惊讶变成担忧。

    生怕妹妹受了辱耽误一生。

    等打听到她们在青石镇的落脚处,他初次登门,敲响那扇门时,他才发现,自己竟有种回家的轻松。

    她在青石镇老房子那儿对自己说的话犹如昨日,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竟如此有想法。

    再到后来,她看到与公主在一起时自己的浪荡模样,却没有丝毫轻视,他已将她当做知己,也当做常家一分子。

    他们拿了粮,经过原先野人沟那条道,野草都被拔得干净。

    他不由赞了声,“这个金玉郎倒是个能员,不知为何名声那么坏。”

    凤药一直惦记着欢喜楼的事,听到他说玉郎才回过神,“可能那人表现得太冷肠冷肺,也不在乎自己名声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……”凤药斟酌着用词,不知如何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