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痴的眼光看着七郎。

    “怎么?他赎金多少我出。”

    “进了玉楼,生是玉楼人死是玉楼鬼,弦月没告诉你?”

    弦月跪着向前几步,向凰夫人磕头,“小子与满将军一见如故,想追随他的脚步,夫人放了我吧。”

    “玉楼的规矩是铁打的,谁也不行!”凰夫人眼里闪过危险的光,“你想出玉楼,横着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曹小郎君,我待你为上宾,一场密戏五千银子,我送你白看了,请吧。”她做个送客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夫人,我们好商量。”

    弦月拉住阿满衣角,“我走不了的,望将军常来看望,千万别弃之如敝履。”

    “弦月出去,我同小将军谈谈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悄声退出房间,只有弦月红着眼圈回头依依不舍看着阿满。

    门关上,凰夫人推开房间窗子,房内欢爱的气味让她作呕。

    一股新鲜空气涌入房间,她脸色稍缓,拉把椅子坐在房间中间。

    “人,是不卖的,不过你若听从我的安排,我可以在此给你留个长包房间,这间房只允你一人住,弦月我许他不侍候其他客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目前……”凰夫人拿出坠着珍珠的羽扇轻摇,“只需你好好享受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也不要?一月包房要多少银子?”七郎皱眉问道。

    “对你?不需。”凰夫人扔下这句,就离开了。

    等凰夫人走后,弦月闪身进来,阿满怜惜地拉过他,“没为难你吧。

    弦月摇头,“可以先不走吗?陪我几天。”

    阿满此时脑子里空空如也,只看着那深不见底的美目,不由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