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药懒得与他纠缠,细心写字。

    他却起了戏耍之意,呵了凤药痒痒,这小屋子地方本来就小,凤药无处可躲,又怕痒,笑得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怒道,“别闹啦。再闹我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少年停下来,懒洋洋地说,“你脸红到了脖子。”

    凤药听了这话,只觉脸红得发烧,放下笔,到厨房做吃的去。

    少年捡起笔,在那张写了一半的宣纸上接着写下去。

    明月几时有?

    明月几时有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公主一个人凄凄凉凉,还在迷糊着被关入修真殿。

    这次,父皇是真的生气了。

    从前她的荒唐父皇和母后都会为她遮掩,特别是母后,对她很是娇宠。

    自从有了弟弟,父皇的心思就不再放在自己身上了。

    他有了新的女人,对母皇冷淡许多,儿女亲情也淡了许多。

    她也有过一晃即逝的快乐时光,情窦初开,爱上过一个男子,想与之白头偕老。

    到底哪里出错了呢?

    为什么她想与之偕老的人,并不想和她一生共白头。

    是从她不小心失了孩子?

    还是从他眼里进了别的女人?

    凡是他多看一眼的女人,她都会照死里折磨。

    他对她大叫大喊,说自己和她在一起压根做不了男人,看见她就没有欲望。

    他在胡说。

    明明她那么美,铜镜中的她正处于最好的季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