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肠,她流下泪来,“我就是求死又怎么样?呆在这牢笼里,守着个不如畜牲的男人,活着有意思吗?”

    “我虽不懂男人的事,也知道倭贼是敌人,王爷在通敌。”

    云之大惊,“这话只在我这里说说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且看眼前的事,你不为别的,看在元仪拜你做师父的份上,你也要帮她一帮,她可是惦记着你呢。”

    梅姗素来对云之无感。

    这种大家千金,与自己这样微寒出身的女人云泥差别。

    她不想攀附,也不想了解。

    元仪是特例,她很爱元仪的个性。

    尤其是元仪对李琮那份毫不在意的洒脱。

    她犹记得元仪说的那句话,“什么时候男人的爱意成了女人快乐的条件了。”

    当时便觉得震撼,过后越想越有道理。越发不爱搭理李琮。

    为什么一个人生下来,注定就要靠讨好另一个人活着?

    脑子里既有了这样的疑惑,就再也讨好不下去。

    李琮妻妾多,梅姗落得清静。

    她对云之亲近不起来。

    还有一层原因,她能感觉到这满宅的女人中,只有云之是爱着李琮的。

    眼睛不会说谎,云之看着李琮,眼睛中流露的爱意是实实在在的。

    元仪被关起来,她没了生活中唯一的意趣。

    不再早起练功。

    看到李琮巴结敌方的态度,她更心凉。

    人生还有什么生趣,没了趣味,活着做什么呢。

    她也不能再生育了。

    云之抱歉地看着她,梅姗孩子没了,是她的主意,谁知道命运会这般捉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