仕是惯例,归山不会自己去请官,管理中央军又是个暂时的位置,一般是高位军职兼顾。”

    “能让皇上放权给归山,得有个可靠之人举荐,说话还得有份量,归山没什么至交,那必然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怕我们和四弟勾结逼皇上退位?”

    “归大人不是受人胁迫的性格,这一点,公主比我更清楚。”

    公主脸一红,知金玉郎所指是自己假装失身威胁归山之事。

    “可以说归大人是现在朝中少有的无党无派的能员大吏。”

    虽说夸的归山,公主心中不由甜滋滋,她的郎君自是最好。

    “我六弟刚在含元殿告诉皇上,你与秦凤药那丫头有私情。”

    公主眼见金玉郎脸上先是出现懊恼,随之又一阵释然。

    她迷糊了,若是真有私情,除了着急懊恼,不该有释然啊。

    “不救她出来,我不能走。”

    他低声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“我去求皇上放了她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。”

    公主阻拦,“这不是上上策,事情与你相关,你去求情肯定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李琮说秦凤药是他放在皇上身边的眼线,凤药一句没解释。”

    公主将她亲眼见到的事情全部一一道来。

    眼见两个男人都毫无办法。

    玉郎咬牙道,“若是求情求不来,我便带她远走高飞罢了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,吓得九皇子差点坐地上。

    他不能没有金玉郎,也不愿意自己的老师带走凤药。

    玉郎从没想过,自己不顾一切带着凤药离开这里。

    离开这所有让人厌倦的纷争,过一种逍遥自在的生活。

    他有这个能力,也有钱。

    自私一次,为自己而活一次。

    这个念头闪现出来后,就再也压不下去。

    这世上若还有什么能让他留恋,那就是凤药的感情。

    凤药对他的感情,和他对凤药的不舍。

    他割舍过,试过,挣扎过。

    发现放不下时,他释然了,反而为自己高兴。

    对所有事情都失去兴趣和欲望,是种可怕的体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