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咽了气。

    玉郎用刀挑开他的衣服,衣服中暗藏一枚小小铁蒺藜,若是手摸入,说不好就得扎上一下。

    倭帅贴身穿着护胸甲,甲上有几处箭痕,若不是这甲衣,他早死几次了。

    甲子下面,的确有银票,凤药毫不客气,将银票尽数取走,揣自己怀里。

    这一切发生到结束,不过几分钟。

    凤药擦净了自己的刀,收起来,心中只有一片安静。

    这一次,她不再担心自己会因为杀人而做噩梦。

    两人力歇,刚坐下,玉郎咳嗽起来,喷出一口血,他闭起眼睛靠墙安坐。

    凤药握紧他的手,什么也没说。只希望李瑕快些找到他们。

    她清楚玉郎的毒没清干净,又加上刚才的动作,毒素随血液流遍全身,更不好除净。

    虽心急如焚,她仍然闭上嘴,只是紧紧地抓住玉郎。

    第二天天亮透了,李瑕才赶过来。

    原来他所在之地也遭了突袭,不过突袭被他们提前发现,故而杀得对方片甲不留。

    玉郎这边一千人的队伍,死了二百人。

    吃了开战来最大一场亏。

    青连先为玉郎治伤,煎药驱毒。

    又将人全部赶出帐子,让凤药除了衣衫,好看她背后的伤口。

    李瑕一开始不愿离开,所有人都走了,他还站在床前盯着凤药。

    帐中陷入一种尴尬的安静中。

    “九爷?”青连提醒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她……我想看下她伤口,不然不放心。”李瑕一脸坚持。

    “你在这里,我怎么好意思?”凤药平静地劝他。

    李瑕脸一红,磨蹭着走到门边,回头像只小狗似的,留恋看看凤药,叮嘱青连,“你可轻点,别弄疼她。”

    青连干巴巴应了一声,凤药脸向下趴在床上。

    “你想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要我说,你不如回了京城,嫁给九爷吧。他挺好。”

    凤药趴在床上,突然哭了。

    她不想要“挺好”。

    李瑕的确对她挺好,对他说“不”时让人心怀愧疚的那种“挺好。”

    她的伤口很深,即使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