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忠听了军师汇报,松口气,“那日应该真的遇到抢钱的匪徒吧。本想抢姑娘们的卖身钱,却不巧遇到我们的兵。”

    军师对他对望,缓缓点头应道,“也许吧。”

    这桩案子就这么过去了。

    徐忠很怕自己看走眼,挑个奸细。听到军师调查的结果,暂时相信了图凯。

    不过禁止士兵去县城胭脂巷。

    没几天,军中开始传起谣言来。

    徐忠耳闻一些,很苦恼,结束一天的练兵。在帐中召见军师和图凯。

    军师没听到传闻。

    他是将军心腹,没人敢在他面前胡说。

    徐忠叫来图凯就是为了问清,到底传些什么话。

    士兵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异。

    图凯一脸为难,“将军,这话不好听,图某说不出口。”

    “讲来!”

    “大家都说,将军自己夜夜弄女人,却不把兄弟们当人。”

    徐忠哑口无言,也难说得清。

    这事怨他,也怨燕翎,但他的责任更大。

    燕翎不愿意与他亲近,次次用强,初时她还忍着不作声,后来便哼哼,再后来有时会大声号叫。

    士兵哪里知道,只当是将军的闺房之乐。

    一群年轻气盛的小伙子,哪里听得了这种声音。

    一个月一次的假期压根不够用。现在还被禁了。

    一肚子火气,只敢说点风凉话败败火。

    徐忠知道问题所在,图凯也知道。

    “这次死了两个兄弟,取消假期,大家意见更大,说……将军之前,爱兵如子,都是假装。”

    徐忠眉头皱成疙瘩。

    “图某有个办法,不知将军愿听否?刚好军师也在,看看是否可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