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见情况不妙早躲出去了。

    公主穿着孝服,眼睛发红,不知是累的还是哭的。

    倒了一杯葡萄酒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“不是我。”她平静地说。

    她与归山生活得越久,越了解他。

    他虽然酷爱吃喝玩乐,实际是个边界感原则性很强的男人。

    又极倔强。认定的事绝不回头。

    就如要娶她这个名声败坏的女人,多少人上门劝过,他仍然娶了她。

    “矫诏”就是他不能触碰的底限。

    可她有什么办法。没有这张纸,她加上李瑕斗不过太师、太子和皇后。

    万幸皇上没被一针毒死,发了废黜诏书。

    否则,老四顶着太子头衔,李瑕和她永远翻不了盘了。

    这么大的乱子,无疑是母后的手笔,公主心中是有些佩服母后的狠辣决绝的。

    差一点,母后就成了,若没废了太子,或皇上当时就死掉了……

    此时此刻,她又怎么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饮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