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看了凤药一眼,“这么刁钻,可是你夫君教你的?”

    凤药辩解道,“非也,是臣女自己想的。”

    是她想的不假,却是受了玉郎书写密信之法的启发。

    “真是一对好夫妻。”

    “凤药已自证清白,朕却没如你所愿揪出幕后之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却需要时间。微臣平城之事未了,暂时顾不得这边,可让臣下思考一下如何安排。”玉郎答。

    “朕说过这事要交给你吗?”李瑕冷冷反问。

    “还是你觉得除了你,朕无人可用?”此话问得极尖酸。

    “臣不敢,只是觉得此事由内子引起,为人夫君,为妻平事是份内,请皇上明鉴。”

    李瑕被顶得无话可说。

    “你还是速回平城吧,朕也算成全你这个好夫君。”

    他又重复一句,“好夫君”甩手出了大牢。

    “那臣女是否自由了?”

    “你说呢?”远远传来皇上之音,“沐浴更衣来含元殿见朕。”

    玉郎顾不得许多,将凤药紧紧抱在怀中。

    凤药将头埋在他胸口嗔怪,“你不该以身犯险,违抗圣意私自回京,你这个傻子,若无自保之力,我还配做你的妻子吗?”

    “胡说些什么配不配,要说不配也是为夫配不上你这聪慧多思的丫头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,你在平城的事是不是非常重要?”

    提到这个,玉郎松开手,虽是神情如常,凤药却也知道他那边的事定是棘手的很。

    玉郎自从杀了万千云,成为两监御司唯一的“绣衣直使”便没遇到过这么难办的事。

    他微微一笑安慰妻子,“为夫能处理得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同走出掖庭,外头的阳光照得凤药眯起眼睛。

    恍如隔世。

    她出宫,与玉郎一同回家,沐浴更衣后,两人消停地吃了丰盛一餐。

    好像他们每天都是这样过的一般。

    凤药浇了花,还为玉郎烹茶。

    把他该换洗的衣服都取出来,一边唠叨他不懂照顾自己身体,玉郎坐在宽椅上,听着她叨叨,心中一片暖意。

    她心中伤感却不愿表露,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