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在想些什么,此时回过神,拉了拉杏子,退出房去,客气地对王婆道,“请婆婆做主,是留上一宿明天那边送尸体的车会经过此处,可以一起捎走。还是烦劳这位大哥辛苦一趟现在送走?”

    “哎哟哟,这死人怎么能和活人一起过夜哟。”

    凤药只顺着自己话说,“放空屋里停上一夜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那多不吉利。既然黄太医有赏,李头儿又愿意跑,咱们现在就送走好了。”

    这结果和杏子吩咐的完全一样,气得杏子直翻白眼。

    “这里拜托王大娘,我们先告辞了。”凤药硬拉着杏子走出宅子。

    杏子直到骑上马还在骂姓王的婆子,拿着鸡毛当令箭。

    凤药斥责她,“杏子,你得意太久,心浮气躁。这么大的破绽你都没注意到吗?”

    黄杏子闭上嘴,搂住凤药的腰,却见姑姑把马骑到黑乎乎的野地里,藏于林间,不知在等什么。

    “那个病人你可有印象?”

    杏子使劲点头,“我救回来的人,怎么会没印象。”

    “他家人在那边灾区吗?”

    杏子瞬时明白过来,她惊愕地看着凤药,缓缓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可是,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这些人好了后便会离开收容处,何苦杀人?”

    凤药十分严肃,“并无实证他们杀了人,我只是奇怪。”

    “记得那日早上运走五具尸体,我掀开那块盖在尸体上的布吗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杏子迫不及待点头,“特别臭,是个苟延残喘的危重病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