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从抢夺夫君之爱最终转移到掌好整个家。

    好好把儿子养大,爱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玩意儿,要不要都罢。

    她在心情上已经理解了燕翎,但能力实在比不上。

    越是如此,她越是计较这一点。

    此时她已顾不得体面和脸面,她咬牙道,“陈紫桓是个骗子,我拿了家里的银子投到小御街中,他只给我一个月的分红,就再不提这事了。小御街生意那么好,怎么可能没银子分,我看他是要赖账。”

    清如皱眉听着,一直不吱声,像在盘算什么。

    “今天我找了他,他叫我只管去告!你听听老爷,这不是摆明要讹诈吗?”

    绿珠苦苦哀求,“老爷怎么也和衙门的人有些交情,打个招呼,过个堂,我们只求把钱拿回来。”

    清如目光从思索变成责怪,仿佛在怨她惹出这些事来烦自己。

    “那你投了多少?要是几千银子,没就没了吧。”他甩手要出去。

    绿珠一把拉住他袖子,瞪着他,“老爷……”

    她面孔扭曲得几乎不能让人正眼看,“老爷……你不能不管。我、我投了三十万!”

    她一咬牙,只管说出实情。

    许清如就像好好站在原地,什么也没做,平白遭了雷劈!

    “多少?”他下意识摸摸耳朵。

    “三十万!!!”绿珠心一横,加重语气。

    麻烦大了!许清如心中蹦出四个字。

    他木头似的走到桌前,慢慢坐了下来,心知这钱大约是难要回来了。

    绿珠并不知其中关窍,“老爷啊,我们只管告他,把他抓进去吓吓他,钱拿回来就好,他一个外地人敢和我们京中官员家对峙吗?”

    她自说自话,没注意到清如脸色雪白。

    如此肯定行得通!她还在说服清如,许老爷毫无预兆突然抬手重重打了她一耳光。

    这一下打得头发都散开了,哪还有半分夫人的形象?

    “没用的败家精。”他上不来气。

    喘息着捂住胸口,用一根手指点着绿珠的脑袋,“你投钱?你有那个本事吗?你以为你是谁?”

    “穷门小户出来的女人,穿上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