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他对送上门来的女人的不屑一顾。

    她太喜欢得不到的东西了,喜欢到一种病态的偏执。

    再见到玉郎,她控制不住自己,再次向玉郎表了忠心,她还是他的属下,永远都是。

    她准备着等待他的命令。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他皱起眉,眼中隐藏着怒意。

    阿梨像做错事似的,走过去。

    “跪下。”他命令。

    阿梨不明所以,但还是顺从跪下了。

    “按本使从前的规矩,下属对上级有所隐瞒,该做什么处罚?”

    他抬起手重重扇了阿梨一耳光,阿梨低着头,捂住脸。

    屋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,玉郎几乎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动。

    他在赌。

    片刻后,阿梨伏下身子,委屈地说,“属下知错。”

    玉郎稍稍放心,阿梨抬头分辨时,玉郎又将心提到嗓了眼儿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,分明眼角眉梢,皆是喜意。

    他下手太重,打得阿梨嘴角出血,鲜红的血渍沿着嘴角向下,在雪白的皮肤上,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“大人责罚的对。但阿梨有苦衷。只求大人再给几天,阿梨必定和大人有个交待。”

    玉郎横眉冷对,说了两个字,“出去。”

    这一场对决,没拿一件兵器,没出一招,却让他比以一敌五对打还累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,比狼凶恶,比狐狸狡猾,是他亲手调教过的,其心智成熟细腻不在自己之下。

    他很庆幸自己从进入东司,没有懈怠过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