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两眼的印象,只觉这人看着不简单,故而不愿随意开口。

    二娘能不能接下收容处掌事,对他而言,很重要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胭脂说话管不管用。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。

    思岑将两人带到一处饭庄包房内,说主人呆会儿会来用饭,叫他二人在此相候。

    不多时,紫桓与胭脂推门而入。

    李仁与麻子急忙起身行礼,胭脂与紫桓入座,两人站着。

    “胡子死了。”思岑简明扼要地说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胭脂不满意地问,“头天才见过,一夜就死了?”

    “回夫人。”李仁上前一步,恭敬回话,“我们都不放心,问过大夫,说胡子这是……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什么,直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床上风。他已打算与二娘成婚,所以住在一起,结果晚上闹得太过厉害,半夜发了病,早上人就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夫过来时,人已经凉了。”他低头把经过简单讲了一遍。

    胭脂“哦”了一声,“这个病我在宫里就见过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紫桓很有兴趣地看着胭脂,“讲讲?”

    “事情有关宫廷秘辛,还是不要说了。”

    胭脂拨弄着茶碗,一股浓香扑鼻而来。

    上等好茶不是这种香法。紫桓倒有本事把这东西卖进京城大街小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