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做到院判后,十天半月连小家也不回了。

    别家媳妇日日要向婆母请安,伺候家婆。

    杏子从府中搬走后,连给婆母请安都越发稀少。

    青连每回家,在族中几乎抬不起头。

    杏子回到自己家,知道青连不高兴,却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。

    他这次来,实在是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他低声求杏子,“最少,你也得过几天去向我母亲问次安吧。”

    “她冬季犯咳疾,你一次没去瞧过。”

    “我瞧了。”杏子抬脸看着青连,没有半点内疚,“我开了方子,她把我方子当我面撕了,不喝我的药,说照顾好夫君比治好她的病更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我那方子,是古方几次变更得来的,家中老祖也未必有我治的好,可惜婆母不稀罕我的良方,那有什么办法?”

    青连又劝,“那你多看看孩子们总可以吧。再说母亲寿诞马上要到,你可不能出幺蛾子,得好好去参加。”

    杏子低着头也看不出想些什么,两人沉默一会儿,她幽幽答了声,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。”青连左右看了看,见的确没有旁人在,叮嘱道,“宫中情形很紧张,皇上连着召常大人密谈,连我都没参加,皇后又被禁足,你万万不可参与这些事。”

    杏子走开倒了杯茶一口喝干,反问,“那皇上若是召你,你参加?”

    “皇命在身,自然是要管的,我本就是内阁成员,怎么可以不参加?”

    “凤姑姑后宫大权在握,你觉得我撇的开干系吗?”

    青连有些急,“从前我真不会干预你的选择,可现在我们有两个孩子,你总要想想咱们家呀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自己出来住,你就是当家主母,哪有主母日日不在家的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咱们不缺银子,你开的诊所声名鹊起,每日打理好家中去坐上两个时辰的诊,多好的日子。你和凤姑姑不一样,她没有孩子,甚至她从开始就没打算成家,你与她走的不是一条路。”

    杏子看着青连,他仍然是那个翩翩公子。

    岁月格外宽待他,没给他留下一点岁月的痕迹。

    甚至比从前更多上几分成熟男子的风度,实在好看,同当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