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好看。
可他没了当初的洒脱。
当初的他为了娶她,什么都不顾,薛家也同意她进门,八抬大轿正门抬进了薛家。
可是婚姻生活并不如她想的那样美妙。
以为两情相悦日子就是甜美的。
那数不清的鸡毛蒜皮,家长里短,妯娌关系,让她心生惧怕。
过门许久,她还认不清薛家那庞大的族人。
从她提出两人搬走单过,裂痕就在她与婆母之间产生了。
薛青连是家中最受宠,最有行医天份的孩子。
又是最小的儿子,倍受母亲与祖辈疼爱。
他一身骄纵,年过二十也不娶亲,家中给逼的没办法,才同意只要他肯娶亲,娶谁由他。
可真成了亲,过了门就是另一副光景。
大宅门里,规矩最大。
晨昏定醒只是最基本的操作。
还有许多折磨人的家规,一站一行,一餐一饮,都有规矩要守。
杏子是流浪着长大的。
性子里是与闺阁女子格格不入的野性与不驯。
她不觉得自己是好人,也并不以为耻。
她坦然接受了不完美的自己。
“我最不屑繁文缛节。可是为了你,我愿意去,你一向知道我只爱过你一个男人吧。
青连眼神软下来。
孩子们都大了,要念书,将来要入仕,女儿未来要寻婆家,一切现实问题摆在眼前,他需要妻子一起承担。
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、浪荡的、什么都可以不顾的少年郎。
“人生在世最难的,就是只做自己。我们不能那么任性地活着。”
他拍拍杏子的手,柔声说。
杏子十分不悦,她这一生追求的就是任性地活。
“那关于你在宫里当差的事,我们待到母亲寿诞后再商量好不好?”
“都无所谓,你想说什么尽管说,反正我不会离宫,我好不容易将太医院的一半划为女医部,不可能放弃。”
青连一股无声火起。
这些日子他承担着宫里和家里的压力,很希望夜来能与杏子聊聊,两人像从前那样快乐地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