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明白,“到时姐姐给你赔不是。定不让你白受这委屈。”

    阿萝忍不住开口,“少夫人知道我家小姐是冤枉的怎么不去说明白?”

    二嫂在门外仿佛轻笑了一声,之后便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杏子知道对方不想与她结怨。

    从前的情义也并非都是假装。

    只是老夫人精准地知道杏子与二房交好,掌握的并不是二嫂的心思,而是她的心思。

    别人想接近杏子未必做得到,二嫂却能做到。

    杏子打个寒颤,那总是眉目和气的老夫人,在她心中已经是个不得不让她另眼相看的女人了。

    天亮起来,下人送来早饭,杏子不愿吃也不敢吃。

    阿萝忍不住饿先吃了。

    又过了半天,杏子才勉强吃了一口。

    她本就爱动,关在大宅子里都能逛几个时辰。

    现在囿于这一方小天地,她几乎烦躁得快跳起来。

    青连来瞧了她,隔着门说了几句安慰的话。

    三嫂送了些点心过来。

    大嫂送了时鲜水果,带着些讽刺说,“弟妹吃水果,水果下不了毒。别的吃食还是谨慎些的好。”

    所有来瞧她的人都不信她在汤药里动了手。

    可是,没人能证明。

    这样过了一天,杏子憋得在屋里转悠不知几百圈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青连头一个过来,杏子听出他声音不对,忙问,“发生什么事了?怎么了?”

    青连带着浓重的鼻音道,“好媳妇,你保重好身子。”

    这话叫杏子头发都竖起来了,她拍着门叫着青连,“你说清楚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