胭脂站在他身后,静静看着他惶恐不安的样子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他不见有别的人过来,狂笑起来,“就你们这几个人?想拿我?”

    “你把我关起来,又能怎么样?”他满不在乎地说。

    “把他捆起来。”胭脂吩咐,“爷又犯疯病了。”

    马夫上去揪住他,紫桓剧烈挣扎着,一时按他不住。

    “珍珠,去帮忙。只要把咱们爷捆起来,我就送你套宅子。”

    珍珠精神大振,飞身扑了上去。

    两人满头大汗,穗儿小心翼翼将绳子扔到紫桓身上,将他先缠绕几圈,然后抽紧绳索。

    她身量单薄,不得不用尽全身力气踩住紫桓,抽拉那绳子,尽量拉紧,她的一双手几乎不听使唤地发着抖。

    但她没有停止,一边害怕一边行动。

    紫桓早掏空了身子,先前几下挣扎还算有力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就挣扎不动。

    车夫与珍珠连同穗儿把他捆得结结实实。

    他嘴上还在喊,“我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。难不成捆我一辈子。你就算给我喝毒药,官府那关你也过不去!”

    他嚣张地叫道,“明早我不到药铺,小李总管就会来家寻我,看你怎么说。”

    胭脂由着他喊叫,等他从狂怒到沉默后,才吩咐,“你们三个,把爷抬到那间配房去。”

    她指的就是先前那个可怜女子躲起来的配房。

    紫桓的嘴巴先被塞住,三人合力把他抬到房间床上。

    胭脂放下床幔,轻声说,“你是病了,紫桓,只要你肯安心同我过日子,我就放开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么做是为你好。”她轻声细语。

    一股惧意从心底蔓延到全身,紫桓觉得胭脂平静的表面下,是真的失心疯了。

    “那天你搜的时候,那女人就在这床下,可惜你搜得不仔细,错过了。”

    她俯身在他耳边说。

    他呜呜叫着,无奈身上被捆得和等着售卖的蟹似的。

    可惜,他没那道蟹壳。

    一圈圈绳索勒入肉里,不多时就感觉到粗糙的绳子磨得皮肉又疼又麻。

    “你把穗儿捆着的时候,她也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