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
    内院的丫头们由阿萝管着。

    杏子又通过阿萝的嘴巴散布消息——背主之人,少夫人绝不轻饶。

    这些婆子们得不到什么实在好处,便没人再费这个劲了。

    自打二嫂掌家,杏子与她做表面功夫,冷淡得十分明显。

    大嫂、三嫂少不得又是一顿嚼舌根。

    这日府里大宴,青连这一辈的兄弟都要和老夫人磕头请安。

    老夫人见晚辈之中不少人材,十分高兴,便坐在男宾席与青连的兄弟们多说几句。

    青连试探着问,“儿子与媳妇过不了多久,每日都要进宫,不如我们搬到御街附近,近得多,出门也好从容些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面不改色,如听了句极平常的小事,“你们还年轻,正是为皇上分忧之时,不过早起一会儿就嫌累了?”

    她瞟了青连一眼,指指桌上的同辈男子,“在座的,为皇上分忧之人不止你一个,哪个为着方便离开家了?”

    这一桌与旁边桌上,坐的都是青连同族兄弟子侄。

    薛家男子,都与父母同住。

    薛家宅子一扩再扩,一条街巷两边的房子都姓薛。

    宅子主体是个“门”字型,走到头是薛家宅子连接处。

    旁边还扩出许多枝枝干干,全是薛族的宅邸。

    兄弟们都凑趣道,“老夫人说的对,咱们家能兴旺,都是老夫人掌家有方,我们兄弟们才好放心在外当差呀。”

    “青连,你怕不是贪图新娘子的热被窝,想多睡会儿吧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青连看着自家设宴的大厅堂,四五桌男宾都是极亲近的亲戚。

    外头是不出五服的亲朋,摆在花厅十几桌。

    他万万不敢在这个时候,违逆母亲之言。

    看老夫人一直瞧着他,只得乖乖点头,“是,母亲说得对。”

    女宾那边因为长辈不在,随意得多。

    没人听从“用饭时不得说话”那套,妯娌间交杯换盏,说着坊间秘闻,很是热闹。

    三嫂问杏子,“皇宫什么样?皇帝长得好看吗?”

    大嫂问,“弟妹要是有喜还要进宫当差吗?太医院都是男人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