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子拿着北院的钥匙,从北院偷出的门,自己赶车,又从北院回。

    这时席还没散,她着实也饿了,更完衣,收好自己的包裹,来到席上。

    素夏一眼看到杏子,身子一下就松弛下来。

    杏子过来道歉说自己不适来迟了,二嫂扶她的时候手指冰凉。

    见杏子神色如常,以为她和孙婆婆错开了时间,并未被发现,放了些心。

    她从没有过这么巴望宴请快些散了,好听杏子说说那边进行的情况。

    且她很好奇为何非要送几个婆婆那么贵的锦鞋。

    等席散了,杏子、素夏两个孕妇告罪先离开婆婆的院子。

    一出门,素夏拉起杏子就走得飞快,几乎快跑起来。

    “二嫂子稍安勿躁。”杏子道,“我今天几乎累死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见到孙婆子吧,她提前离席快吓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杏子不说话,素夏便知有异。

    直到进了杏子家门,她左右看看关上房门,急不可耐问道,“究竟怎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杀了孙婆子。”杏子走到桌边坐了下来,黑眼睛波澜不惊望向素夏。

    素夏听闻压住惶恐,急奔过来上下检查杏子身体,“那你定是受了伤,还硬撑着来参加宴会,快叫我瞧瞧伤到哪里了。”

    杏子心中一阵感动,按住她,“你也不想想,我杀得了她怎么会靠蛮力。”

    “多亏你给她换了那鞋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正想问你呢,孙婆子走的时候因为找不到旧鞋还对小丫头发了好一通脾气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怕她提前回来,若是我和她单独相对,我肯定不是她对手,这婆子一对贼眼凶光四射,出了薛府她可不认我这个少夫人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就想设个陷阱,她不害我,我就不害她。”

    “这陷阱就是这个。”杏子拿出一枚黑色坚硬的荆棘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