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大哥只管用大嫂的嫁妆呢?”

    “强拿?”大公子犹豫一下,连连摇头,“你不知道她,看着性子软,脾气起来犟得十头牛也拉不回来,我敢动她东西,她马上叫嚷得全院都知道。不行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那要是她叫不出来呢?”花婵娟终于说到重点。

    大公子猛抬头,与花婵娟目光相撞,他见鬼了似的盯着花婵娟,愣了半天喃喃重复,“让她叫不出来?”

    待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,他疑虑重重看着花婵娟,“你为何肯帮我,为何要害……她?莫非你还对我,旧情难忘?”

    花婵娟方端起茶饮了一口,“噗嗤”笑出来,茶喷了一裙子。

    她咳嗽了几声,掩盖住嘲笑的意味。

    “我呀……”

    她狡黠一笑,眼睛闪闪发光。

    “就是不太喜欢大嫂那股清高,她是树上的花,别人被她衬得像地上的野草,那种清心寡欲的样子,真虚伪。”

    “她真不在意身外之物,怎么不把钱拿出来救自己丈夫?总之我都是为大哥你着想,做不做都在你,时间只在今天晚上,明天母亲就大安,大嫂势必把你的事张扬得满府都知道,大哥再享受一晚上的清静时光吧。”

    她起身就走,心内笃定这个死男人,犹豫的距离不会超过自己十步。

    果然她走到院门口,就被大公子喊住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做?”他声音低沉得像个老翁。

    花婵娟细说一番。

    大公子疑惑,“这么简单就可以?”

    “你做好你的事情,别的你知道的越少越好,只需演好一个痛心的丈夫就行。”

    大公子乐得不管闲事。

    花婵娟自然不愿告诉他自己早已收买了院子里的人。

    圈套早早就准备好了,前面做了那么多事,都为把“猎物”赶入圈套内。

    这只肥羊,可算上套了。

    究竟有没有男人从大嫂房中跑出来都不重要了。

    总之,外男物件,本院丫头的证词都在。

    她一人难敌众口,一个痛苦到心碎的男人,两个薛家掌权人全都在现场,见证了这场捉奸。

    她被押到偏院,花婵娟特意指定了那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