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睛里闪着精光,“那东西太美了,她没有能力护住它。”

    “她是个货真价实富有的女人,自己毫无知觉。”

    花婵娟脸上写满遗憾。

    “仙娘出去也是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。”

    “大嫂现在还想出府吗?”

    碧君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,二夫人起身要走,大嫂突然说,“你得对,是我错了,从头次婆婆要把这边掌家权给我时我就该接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弟妹,我想见见夫君,还请弟妹告诉我,家里打算如何处置我?还有,与我私通之人,究竟是谁?难为弟妹安排得这样天衣无缝。”

    “大嫂,要恨就恨你夫君,莫恨我,所有事情里,没有他我一件也做不成。”

    二夫人翩然而去。

    看望大嫂的快乐比做主母还多上几倍。

    她没享受够,就像猫抓到耗子不急着咬死,总要玩弄一番。

    她没有听众,空怀一腔秘密,需要一个倾诉对象。

    我被连夜带到小院房里,安静下来,我发现是自己想错了。

    在花婵娟来探望我之前,我就想通了,那顶花冠不会是薛长空放的。

    他没胆子杀仙娘。

    也处理不了现场。

    我一见那花冠其实就该想到这件事是女子所为。

    花冠大,不好随身携带,我知道仙娘有值钱又好带的如夜明珠类的东西。

    若真是男子所为,定会取更值钱又好拿的物品。

    为什么要带花冠?

    只能因为拿东西的是女人,没有哪个女子能拒绝那么美丽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