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本不可能跑到薛家为我的事查访到底,我不怪他。

    他来那天,我其实是被喂了药,无力分辩。

    亲妹妹出了这等丑事,妹夫在一边又哭又说,妹妹躺在床上形容枯槁,他怎么过问细节?

    就算他们要给他讲,他也不敢听。

    他们编出来的故事定是脏污不堪,尽其能向我泼脏水。

    我哥哥走后,我清醒过来,便不肯随意吃他们送来的饮食。

    有一天花婵娟来看我。

    从头到尾同我讲了事情的经过。

    包托她初时只想给大公子一个教训。

    后来发展到如今的地步,她全都说了,我警觉起来,为什么她肯告诉我这么多细节?

    当时我就知道自己危险了。

    薛长空那个薄情男,直到此时也没来瞧过我一次。

    “我要见大公子。”我对花婵娟说。

    她笑了,眼睛眯成一弯弦月,“你明知道我不会让他来的。”

    我猜对了。

    “把这个喝了。”她拿出一只瓷瓶,推给我,笑嘻嘻地说,“不喝也得喝,别让我喊人来灌你。”

    我喝下那瓶药,以为自己必死。

    醒来时,我身在一片黑暗之中。

    便是你救我出来的那个地道。

    她把我扔进地道,我顺着地道向前摸索,到达一处暗室,这里太黑了,黑得你分不清时间。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少年,一束灯光射进来。

    我才知道暗室向前不多时就会到头的那条道的顶头上,有开口,通向外面的自由世界。

    那个开口离我就十几步,我却走了这么多年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孙大嫂被她指使来照顾我。

    每日送些饭食与我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被关在此处是不是薛长空和花婵娟商量好的,已经与我无关了。

    孙大嫂原是男子,他照顾我一段时间后,在我昏睡时强暴了我。

    后来就有了念儿。

    我已生了死志,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,活一天只是受一天的煎熬。

    孙某在我有了孩子之后,对我温和许多,他是个寡言之人,我的日子好过了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