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阳高悬,她的汗顺着额头向下滴,头也发晕。

    想到姑姑被关于暗室之中长达数年,她咬牙坚持,其实早已力竭。

    两个从未做过粗活的娇娘子,做起活来磨磨蹭蹭。

    杏子有些气将铲子扔开,“算了素夏,我们找个做粗活的来挖。”

    “真挖出来怎么解释?”素夏没有停手。

    杏子道,“不如我去买些吃喝,我们吃完再做,其实应该晚些来,最少没这么晒。”

    此时此刻,老夫人在堂中靠在床上一阵接一阵心悸。

    这日青连回来的早,请安时见母亲脸色不好,不管他说什么,母亲既不让他给号脉,还一直催着他离开。

    他无奈只得担心地从主院向自己小院而去。

    一早他就知道这日杏子同二嫂要去订新衣,在不院里,所以不急。

    慢悠悠走在回院的路上,寻思出去寻二哥一起逛逛,正想着,见母亲院里的妈妈向外院去。

    他不知怎么一闪念,躲到道边树后,那妈妈走得急匆匆,不一会儿和管家一起回了老夫人院中。

    老夫人不知叮嘱了什么话,管家飞跑着离开,马夫备好马车管家自驾马车而去。

    原是老夫人从头天夜里右眼皮子一直跳,心慌一夜。

    到快晌午一直没停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杏子把衣服略打一打,湿土沾在身上打也打不干净。

    她小心探出头,见没什么人,就急速闪出门,到街上寻些吃食带回来。

    而管家正驾着马车向此处飞奔而来。

    老夫人思来想去,最让自己不放心的只有这个地方。

    心里十分后悔当时没把这宅子买下,或把尸骨转移走彻底毁了。

    听说这里被卖了,她让管家来瞧瞧,有人在便假装借口水进去瞧瞧,没人住跳进去,看看房内有什么异常没有。

    之后速来回禀自己。

    杏子还悠闲地走在街上,浑然不知危险正快速靠近。

    她买好酒食,提只食篮往回走。

    高高兴兴进了门,在树下支个小破桌子,两人收拾干净坐下,素夏拿起一片牛肉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真香。”她笑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