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姓薛,单字一个钟。”

    “咦?你也姓薛?我们东家就是顶有名的京城名医世家的薛家。”

    薛钟脸色一变,饶有兴趣上下打量丫头,摇头道,“那府里丫头多,没见过也正常。”

    秋霜把自己从二夫人那得的银子拿出来,“大哥,这银子你帮我保管,每日供着我娘服药,用完了,下次我回来你再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薛钟掂掂银子的重量,“应该够一个月还有余,我就帮你这次,妹子拿什么谢我呢?”

    听他开始往邪路上说,秋霜又红了脸,转开头,“你们这些男人,没个正经的。”

    她红着脸含羞带笑的模样别有一番风情。

    薛钟心中一动,揣了银子告辞去帮忙抓药。

    他身为薛家旁系子孙,却混成这样,哪好意思说出身份。

    秋霜久不在家,一年回来不了几次,但总托人捎散钱回来。

    薛钟早就知道这家有个女儿在外,今天才得见面,竟是薛家的使唤丫头。

    看年纪也有十八、九岁,别的姑娘这个年纪都做娘了,要不是家道太艰难,谁家姑娘会耽误至今?

    他感慨一番,又嘲笑自己,一个年逾二十五的没落子弟,有什么资格同情人家。

    这丫头在薛府,又生得平头正脸,说不定哪天就攀了高枝儿呢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秋霜谋划许久,除非在那日人不知鬼不觉藏进老夫人房中,才能看到屋内情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