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喜也过去了。和正常人一样。”
自然不一样,可她不愿意说,怀孕爱困爱累,又对气味儿异常敏感,一闻便会吐酸水。
她一字未提。
对老夫人,话说得越少越好,话多错多。
杏子已知晓自己婆母往事,二人暗中斗过几个回合,从来占不到便宜,再不敢轻视。
“连儿方才闯入我房间,非要现在就搬走。”老夫人话一转,语调温和,“这也是杏子你的意思吗?”
“啊?”杏子万没想到青连没同她商量就要搬走。
从前怎么催他都拖着,总说开不了口,才刚知道老夫人利用他栽赃大伯母马上就受不了了?
“自儿媳有孕以来,母亲与二嫂悉心照顾,杏子感激不尽,怎么会突然让夫君搬走?夫君一直说离宫里太远,每有早朝,寅初便起辛苦不堪,听宫里姑姑传来信儿说皇上有意重用夫君,他才想搬得离皇宫近些。”
“你听到宫里的信儿?”老夫人不确定地问。
“儿媳与皇上跟前的大宫女十分相熟,她说的准没错,夫君入了内阁,是大学士的首领人物,进退有度,很得皇上看重。”
“听闻太宰老大人每有要事,必让青连在旁书记,不信母亲问夫君是不是真的。”
老夫人将目光转向青连,他酒醒了大半,心中佩服妻子句句说到母亲心坎里,消了母亲的气,很配合地直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