闺女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马上春闱,薛家这一年要参加春闱的子弟众多。

    长辈们打算开祠堂,上香敬祖,祈求祖宗保佑薛家子弟能在春闱中蟾宫折桂。

    所以,举家忙碌。

    北院至今没有正经主母,还是南院薛母家里出人主持一切。

    这个担子自然落在素夏肩上。

    事务杂乱繁多,又加上有北院的妈妈们和大小管事人同来回事,她忙得脚不点地。

    大嫂与三弟妹冷眼旁观,无人插手。

    自从上次老夫人说过找不到花冠不让素夏掌家,最后失言,不了了之。

    老大老三媳妇就与二媳妇越发疏远。

    素夏只当两人希望落空所以心生怨气,她整日忙碌,哪有心思管旁人想什么,所幸杏子待她如初,还为她高兴。

    从杏子开始入宫,在家里碰见的机会更少。

    素夏虽忙,有时也觉寂寞,青云将薛家药材生意向外拓展,带着薛钟整日在外奔波。

    不过两人时常托人带稀罕玩意回来。

    有素夏的,也有秋霜一份。

    在她忙于家事时,大媳妇与三媳妇大把空闲,时常到老夫人院里消磨时光。

    这才隐约知道老夫人要剥素夏掌家权,意思让每个媳妇都试试。

    谁做的好,把家交给谁。

    可素夏不但不交,还令自己夫君来威胁老母亲。

    不依她,青云就要与母亲决裂。

    做母亲的哪舍得下儿子,她想当就叫她当吧。

    老大媳妇还专门挑了时机问素夏那花冠找到没有。

    素夏说老夫人不让找了,大媳妇冷冷一笑,说老夫人真想得开,价值连城一件宝物,说不要就不要,大方的很。

    这话原是阴阳素夏胡说,明明是没本事找到。

    素夏心在旁的事上,没听进去。

    慢慢的,两个妯娌与素夏莫名产生了嫌隙,这个裂痕随着素夏确定肚中怀的是个儿子而越深。

    特别是大嫂,老夫人当着大儿媳的面总感叹明明大儿媳出身最高,却眼看素夏怀着男孩,手把薛家大权。

    又把薛家在外的田产、庄院、铺子挂在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