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家等她伸出筷子夹了第一筷,这才拿起餐具开始慢慢享用。

    席间无人说话、不闻咳嗽、连盘盏碰撞也几乎没有。

    大家十分安静,大嫂只顾看着素夏,自己几乎没好生用饭。

    素夏似乎没什么食欲,一只手放在隆起的腹部,犹豫一下到底夹了一筷子那道肉食。

    想来味道不错,她又夹了几筷子,吃下的份量不大。

    这菜彩头好“状元登科”,谁不想要自己孩子是家中光宗耀祖的那个。

    大嫂也夹了一小筷子,肉几乎入口即化,并不油腻,十分受用。

    大家吃了一会儿,因为起来的早,这时的确也饿了,都吃得香甜。

    半天了,也不见有任何人出现不适之症。

    大嫂忘了问这药何时起效,只是心不在焉吃着菜,一颗心全在素夏身上,对方顿一顿,她的心都要快速跳上几下。

    直到最后一个托盘送来红参炖山鸡,这道菜专喝汤,倒是清香扑鼻,一点不油腻。

    份量不够一人一碗,只有两位主子先用,余下的再按身份分发众人。

    汤鲜甜爽口,伺候的婆子说是用养了五年的老山鸡炖的,最强身健体,炖的也讲究,是薛家祖爷创的食补方子。

    最合适身子虚、爱生病的公子小姐们食用。

    她又说了炖汤的方法,很繁琐,所以一年下来不定做一次。

    素夏有孕喜欢清淡口味,一连喝了两碗。

    大嫂也喜欢,多喝几口,两人喝过,余下的婆子们分给众仆妇,大家都赞汤鲜。

    汤品是最后才上的,到此宴席已经结束。

    眼见素夏已经笑着起了身,大家都起身,恭送尊贵的少夫人。

    大嫂失望地站起身,看着素夏一只脚迈出了门框。

    这次不知出了什么岔子没做成。她想,以后定然还有机会。

    她也乏了,急着回家,却见素夏还保持着一只脚在外,一只脚在内,手扶门框的姿态,像被施了定身法。

    她一个激灵,喊了声,“弟妹?”

    素夏不走,后头一屋子人都站着在等。

    屋里资格最老的妈妈感觉到不对,扒开人群,从门边的空隙一把扶住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