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耽误。”

    大嫂擦擦泪,起身行了礼方离开。

    青云苦着脸跪下,只见母亲拿着帕子捂在脸上,伤情地责问,“早听娘一句话,别把着这管家权,也不会累成这个样子。”

    她拭了泪,“只可怜我的孙儿。老天爷,你真是不开眼,儿子不听话,为何用孙子来惩罚我?”

    她拍着腿老泪纵横,“你连你媳妇也照顾不住,真是没用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这万贯家财做什么呀,我的孙子都没有了,还我孙儿。”

    青云又悲切起来,他心中自责,素夏这些日子总是天擦亮就起来,劳累是事实。

    自从上次母亲与他发生争执,母亲就一直休养身子,不问家务。

    非说事情与母亲有关联,青云都骂自己心思太过阴暗。

    他又没什么实证,只能认命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方才老大媳妇来瞧老夫人,是存了邀功的心思。

    也想向婆子索要承诺过的——只需怀孕就把掌家权交出来。

    没想到老夫人正饮茶,一听这话一口茶喷出来,反问道,“你说素夏流产了?”

    吓得大儿媳结结巴巴,“可是,这,不是母亲……”

    薛老夫人盯住大儿媳,一字一字道,“你下的那药跟本不会引起流产,我中间改了主意,素夏虽然惹人厌,肚子里孩子却是薛家正经嫡出孙儿,第二味药跟本没下,你下的粉剂是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