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姑姑不担心你。”

    杏子胎位靠后,所以虽是月份很大了,却并没很笨重。

    直到产前一个月,才有了些许不便的感觉。

    最少是骑不了马了,出入只能坐马车。

    所以她向皇上告了假,回家待产。

    回了薛府,却发现府中上下都是不认得的新面孔。

    她心上十分不爽,一直警觉的那根弦被反复拔响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整个薛家,年纪超过二十二没嫁人的丫头们都打发出府。

    府里上下尽是新面孔。

    二院里除了杏子买来的那两个丫头,几乎被换了个遍。

    她使唤的一等大丫头变成了六个,除了她亲自挑的两个,别的都是十八左右的姑娘。

    一等丫头负责杏子的贴身细务。

    粗使下人还是原来的老人,都是年过四十的媳妇。

    二等丫头四个,只有十四岁左右,由老夫人院中的管事妈妈调教着,专管院中吃喝拉撒,听从大丫头的指使。

    杏子因为快要临产身子笨重,而且瞌睡很多才告的假。

    这些新人让她心内别扭,饮食上多被老夫人干涉,她偏爱重口食物,自己小厨房却总做些滋补清淡的食物。

    用料倒是讲究,不好说什么,却不合胃口。

    杏子问青连道,“是不是素夏姐姐不当家,我连吃上自己喜欢的饭菜都不成了?”

    她指着桌上的精致的菜肴,“你自己看看有没有一道下饭的。”

    青连道,“马上要生了,吃那些重口孩子生下来火气太大,怕不好养,才专请了擅长这些菜的厨子。”

    “不止如此,日日汤药送来。说过了我除了你亲手煮的药不喝别的,谁送我也不喝。”

    这日午后,杏子醒来,知道又到了送补药的时间,自己轻手轻脚走到小厨房,见一个大丫头守着药吊子,正看着药。

    药气弥漫,丫头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正要向药罐子里倒,杏子一声断喝,“干嘛呢?”

    吓得丫头一哆嗦,粉剂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