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快生产这般倦怠,故而有所怀疑。”

    杏子闭上嘴,不愿多说家中事。

    凤药也不问,只说,“你需要我做什么,我照做,我很高兴你有事能同姑姑开口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先走,回来再瞧你。”

    她走到外面,院外守着薛家几个主事人,凤药是宫中来人,必得有专人听招呼。

    她招手叫来青连,碍于钦差身份,青连跪下听命。

    凤药道,“皇上有旨,杏子照顾后宫妃嫔有功,故留四名一等宫女在薛家,专听黄太医差遣。薛大学士,你没意见吧。”

    青连向后瞧瞧薛家的亲戚们,大家一脸迷惑。

    “凤药,这究竟怎么回事?我的媳妇,我家照顾不了?”

    “再说我们这般熟悉,都是朋友,你为何待我如此疏远,我做错什么了?”

    他愤愤的,两人共同经历许多事,他与金玉郎又是至交,实在想不出凤药突然变得客气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不急。”凤药讳莫如深。

    她其实对薛府里的事知之甚少。

    杏子告假前专程找过她一次。

    那晚杏子没回府,留宿宫中,皇上在含元殿之后不远处重修了新书斋,从前的御书房指给凤药专用。

    杏子与她同屋而眠,数盏烛火下,凤药为她打散了头发,慢慢梳头。

    杏子几次犹豫终于回过头看着凤药说,“姑姑,不知是多心还是怎么,我一回薛府便觉困乏不已,总像睡不醒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女子生产前会贪睡,但也不至像我这样。”

    凤药让她转过头,继续为她缓缓梳发,“今天我见你几次按压头部穴位想是头疼,梳一梳能缓解。”

    杏子心头一暖,这番心思,唯有娘亲对女儿才有吧。

    她娇气地向后靠在凤药身上,“姑姑。”

    “你既然疑心,这疑心定是有什么事引起的,不会平白起疑。”

    “很简单,回家就难受,便不回,你又不是做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我几乎不在家吃饭,可那种疲惫一回家就涌上来,跟本挡不住。”

    “我躲不开这一遭,总不能在宫中生产,再说我已是临产之期,皇上问过我,何时告假,要我好好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