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到来的贵宾打招呼。

    孩子养得极为上心,白胖壮实。

    一番热闹大家终于落座。

    大家少不得说些客套话,说孩子生得漂亮健壮,眼睛看着十分机灵。

    老夫人笑着点头,如同所有慈祥的祖母。

    “只可怜这孩子与他母亲不亲近。”

    看着大家好奇的目光,她缓缓道来,“我那儿媳妇在宫中应着皇差,是女太医,又住在府外,几乎见不到孩子,这孩子不认得母亲,自然不亲近。”

    这话她说得毫不回避杏子,“得了闲我叫他父亲把孩子抱出府给他娘亲瞧瞧,才得母子团聚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大家倒吸口凉气,一位与老夫人平辈的贵妇道,“咱们这样的家世,媳妇何必当差去?又不是养不起。做娘才是最重要的事。

    杏子不辩解、不吱声、不笑、不说话,由着她们表演。

    老夫人抱着孙子,叹气,“给娘娘们瞧病,也是推不掉的差,宫中只她一个女医。”

    “那更是不便呀,太医院全是男人……”

    杏子忍不了,接话道,“夫人说的是,的确都是男人,不过我是去当差瞧病,又不在太医院睡觉,在意男女做什么?不知夫人家的媳妇、女儿生了病可是由男大夫瞧病?”

    那位夫人瞥杏子一眼,杏子起身不卑不亢行个礼,“我就是宫里当差的女太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