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净说傻话,你能平安产子最好不过。”

    两人分别坐在桌边,杏子解释,“其实那日我走得也很惊险,婆母本要强留我,不过我早有提防,有宫中的姑姑们陪着,硬离开了府里。”

    杏子回忆起那日的情形,仍然有些心悸。

    管家带着人挡在门口,老夫人在一边带着笑站在车前,劝道,“杏子这么离府,外人会以为母亲怠慢了你,传出去薛家什么名声?”

    “家中未曾婚配的子弟还有许多,咱们落个坏名声,谁敢把女子嫁到薛家?”

    又是这套,杏子在车内冷笑。

    她连脸也不露,一个姑姑挑了帘子,“杏子不止是你家儿媳,身担皇差,也是宫里的人,我等领命而来,安置好黄大夫,请老夫人见谅。外头若有话,也只会说黄大夫受皇上重视,有那等不知事的,乱造谣,想来薛家也有话堵那起子小人。”

    “再有不晓事的,因黄大夫受皇恩而不肯与薛家攀亲,我劝老夫人,这种不开眼的人家不结也罢。”

    姑姑伶牙俐齿,说完将帘子一放,直令马车向前,“难不成薛家要挡住咱们宫里的车不让走?”

    话一出口,管家马上让开了。

    杏子豁着同老夫人撕破脸也要离开薛府,这一步实是走对了。

    她带走的东西中,细细验看,最终发现了衣料每次泡水,泡出水都带着气味。

    她才知这次婆母下手多么隐蔽。

    并且猜到,对方想要在不伤孩子的情况下,只叫她去死!

    看在孙子的份上,对她下手还不算重,对素夏就不客气了,一下就是母子俱损。

    看来老夫人对素夏的厌恶在自己之上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素夏愁容满面,她现在无路可走。

    整个府里都是老夫人的人,她日常的生活也不好过。

    好在,大嫂肚子越来越大,她只要静静咬牙等待,看婆婆会如何对待身份高贵的大嫂。

    她时常去探望大嫂,大房里并无任何异样。

    大嫂这一胎除了头三个月卧床养胎,后头胎像稳了,她时常出来走动,吃喝都十分正常。

    不似素夏和杏子诸多不顺。

    几个媳妇中,大嫂